北京哪里扁平疣医院好 http://m.39.net/pf/a_8812967.html文/镇长
说外*之前,先说我*
“你带过车么?”“没带过”
“那好吧,不耽误你时间了,下面的看了你也不会心有触动的”
“带过”
“恭喜你,你肯定是我**官。”
因为,99.%的我**官都带过车,因此所有*官看了下面的文字,或多或少都会有同感的。
第一感觉:悲催感
那年,一个副连职排长带车在营区周边执行任务。周边都是村落,道路都是土路,车速很慢。村头丁字路口,突然一村姑出现,腚下骑着野马。女司机嘛,你懂的,看到*车,手心一紧,嗡的一声,油门上来了,扑向*车,倒至路中央。村姑昏迷,官兵抢救。交警判决,二八分责。由于耗费巨资医药费,此排长背处分一条。是我查办的,我有罪啊。而后,该单位干部见*车敬而远之,怕带车犹如老鼠见到猫。排长说:“天上掉闷锤,人祸如天灾,关我鸟事啊”
第二感觉:挫败感
某正连职排长小张,研究生毕业,连队排长一个萝卜一个坑,遂安排他编外,后变成带车专业户。“去带车拉点油”“去带车送点物资”“去调个车”……略做统计,该排长一年带车多次,虽然带车这个活本身并不累,有的时候就在营区东边跑到西边,但窝囊啊,堂堂的研究生天天带个破车。但凡*车随便一动,他就得在副驾,否则就是违规动车。小张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研究生论文可以写《当代我*带车问题研究》。”
第三感觉:鸡肋感
这个感觉来源我自己。刚毕业那几年驻训演习时我带车,长途奔袭数小时。说实话,坐车比开车更容易困,涂抹清凉油也没用,我睡了一觉又一觉。醒来看看身边的司机班长状态不错,就又睡着了。直到一次我醒来,看见司机眼睛也闭上了,我大呼一声:“哎!”。前车牵引着加农炮,我看见黑洞洞的炮口对着我,再看看司机痛苦地眯着眼,再也睡不着了。我想起上级通报过:因急刹车,带车干部脑袋被前面的炮口冲掉了。当时,一种极度的鸡肋感,难道我只能“哎!哎!哎!”我真想帮他开一会儿。可是,我*有规定:干部不准开*车。
第四种感觉:躺枪感
那年宝哥带车去演习,路途10余个小时。怕困,他放了迪曲儿、摸了油,吹了牛逼、撒了尿,可还是困。后来,他点了支香烟,解解乏。没想到演习*子无处不在,竟然在行使的情况下,抓了他现形。后来上级通报下来了:某带车干部在带车过程中吸烟。宝哥竟无语凝噎,顿感中枪无数。
第五感觉:罪恶感
某排长小唐,有点小才,经常去机关帮忙,连队大活帮不上多少。但其中一个活必干,那就是带车。但后来的后来,再也没人敢让他带车了,凡带车必出事,不是撞树上了,就是掉沟里,还有一次演习路上趴了窝。司机都纳闷了:“这不是中邪了吗?”小唐也委屈:“我啥也没说啊,它自己掉购里了。”从此之后,小唐用自己的特异功能、洪荒之力永久地跟带车拜拜。
以上,都是我的战友,战友的战友的真实感受,我想能代表大部分带车干部吧。先不议论,再看看外*是怎么带车的:
法*:一法国外籍*团哥们跟我说:他们也需要有人带车,但不限*官还是士兵,一般找个士兵就可以。在路上,帮助瞭望和提醒,确保安全。
荷兰:一荷兰特种部队的大妞跟我说:什么是带车干部?我是司机,我对车辆的安全负责。我车上拉的都是我的乘客,是我带他们。
联合国:一联合国参谋*官跟我说:分给我的车,我负责开,我负责安全;公勤车,有公勤车司机,他负责行车安全,那是司机的职责。出了事情,谁驾驶谁负责。
乍得:一乍得上校*官跟我说:我们的*官数量少,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们做,带车这样的事情不属于他。
尼日尔:一尼日尔黑人大兵跟我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给我拍个照……瞬间被藐视。
其他国家*队也大致是这样的,我接触过的从未听说有干部带车的现象,除了我*。我*部队有明确规定:车辆由战士驾驶,干部不得开车。凡出车必有干部跟随,一般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主要职责就是确保行车安全。出车必有派车单,在这个单子上就要写明带车干部。一旦出事,驾驶员和带车干部对事故负责。
干部是一个很低调的称呼,为了跟地方通用,其实部队干部就是*官。堂堂*官啊,是经过*层层筛选、多年培养的栋梁,竟然*治前途经常绑定在一辆辆破车上。我不否认,这种方式对于确保安全是奏效的,但成本确实巨大。什么成本?为了确保安全,而牺牲的人力成本、法制成本和*治成本。安全很重要,但不是为了实现安全,就要责任强制化、无限化、无理化。、
干部带车,具有任务临时性、分配不均性和责任难界性,所以执行起来有不少问题。毕竟,*官职责里没有带车这一条,是管安全人的强制下,这是一种责任绑架。就如共同,每个领导干部都被绑在安全这个巨大的责任十字架上一样,每年每月每天都要经历着可控和不可控危险因子的折磨。
*官不是神,是有法定职责的人。怎么办?思想不变,有办法也没办法,发发牢骚而已。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