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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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9/7 22:22:00

整整一年时间,“安徒生”号一直在摩洛哥的卡萨布兰卡和喀麦隆的杜阿拉两大港口之间来回航行,几乎走遍了这两港之间沿海的所有港口。

年底时,恼人的“哈麦登”沙凤停止了,从撒哈拉沙漠吹过来的夹着砂石的风暴暂时平息了,天空也就从此变得兰晶晶的,万里无云,空气清新,景色也显得格外的明朗动人。

遥望西非海岸,只见,一棵棵椰子树昂立在海边,高耸入云,浓荫蔽天;一片片木瓜树、香蕉树和芒果树,随风摇摆芳香扑鼻;一座座小茅屋参次点缀其间,显得分外的幽静和别致。

悬崖绝壁上的棕榈树随风吹拂,犹如少女头上临风吹起的翠绿纱巾;石缝中开放着一簇簇五颜六色的野花,远远望去,宛如根根飘带。绝壁下,冲击着一阵阵汹涌的波涛,不时溅起了银色的浪花。

沿海风帆点点,勤劳的渔民,光着膀子,露出黑油油的身躯,鼓紧着有力的肌肉,在非常殃长的小鱼船里忙着捕鱼。当鱼儿在网里跳跃时,鳞光闪闪,人声欢腾,场面确也热闹。

啊!多美丽的西非洲海岸呀!你不仅美丽和雄伟,而且还富有强烈的生命力。

但是,如此风景如画、充满着生活气息的西非海岸。可惜被那些万恶的豺狼践踏了好几个世纪。他们在这一带犯下了数不清的滔天罪恶。他们在这里贩卖奴隶,就把它定名为奴隶海岸;在这里掠夺*金,就叫它为*金海岸;在这里搜刮象牙,就称之为象牙海岸;在这里盗窃胡椒、就名为胡椒海岸。在那些吸血*的眼睛里,看得见的只是金钱和奴隶,怎能想到这里是非洲人的美丽的家园。

如今,挣脱了桎梏的非洲人民,已经洗刷了这些污辱而肮脏的名称,如*金海岸已被恢复它过去的民族尊严,改称为加纳。它和塞内加尔、几内亚、尼日利亚、喀麦隆……等等非洲兄弟国家,都巳经高举民族解放的大旗,在自己的美好的国土上,建立起独立自主的新国家。

快过新年的时候,尼日利亚的拉格斯港务当局,一再通知船长,认为“安徒生”号需要进坞大修。按常规进坞大修至少需四五十天,这样,高薪的欧洲籍船员各自回家探亲,可是象我和黑胡梁这类的海员,哪有条件远去檀香山探亲呢!三副本想趁此机会,回法国去结婚,想到我们两个穷朋友回不去,也就打消了回家结婚的念头,把婚期拖延下来。我们这三个猎奇迷,在船上早已出名。船上理货间有位名叫恩克鲁的非洲籍兄弟,平日一向同我们合得来,他知道这个消息后就跑来献策。原来他是尼日利亚最北部接近乍得湖的恩吉格米地方的人,转眼有五六年没回家,想回去看看老母和小兄弟。

从拉格斯海港到恩吉格米,需坐将近一千公里的火车,三百公里的汽车,还需步行十来天,穿过大森林、大草原和跨过撒哈拉大沙漠,才能到他老家。对这一段步行的路程,引起了大家的极大兴趣。我们共同研究了地图,仔细询问后决定跟他一起走。对我们来说,这样深入大陆的长途旅行还是首次,经过几天的充分准备,四个人便欣然出发了。

从拉格斯坐火车到卡诺,共花了三十多小时才走完约一千公里的行程。上上下下的秩序很乱,像老牛拖破车速度慢极了,这就说明殖民统治者的管理火车水平了。

车上的设备也是等级悬殊的。供殖民官员和有钱人乘坐的头等列车,上面不仅有好的茶水饭菜供应,还有一切应时设备,里边装饰得十分富丽堂皇,照顾得极其周到;但是一般穷苦人民乘坐的三等列车,不仅不供给饭,大热天里连水也喝不到一口,其设备的简陋就可想而知了。

一月份,正是祖国最冷的时候,但是那里却是酷热的旱季。尼目利亚的气候很特别,每年十一月到次年的五月是旱季,几乎天天是晴空万里,很少下雨,气温很高,一般总在摄氏30°左右,因而树木凋零,大地上呈现一片枯*的景象。最热的是三到五月,温度经常在摄氏40°以上,六到十月是雨季,几乎天天有雨,那时才万物更生,到处是一片青绿,正是当地的农忙时期。

火车曾数次穿越弯弯曲曲的尼日尔河,尼日尔河是非洲中部的第一大河,碧波浩荡,水面辽阔,河上来往的小轮船很多。尽管正值滴水不下的干旱季节,但是河两边因有河水的灌溉,仍呈现一片青翠的景色。河边草坪上放收着成群的牛羊:低田里一片金*,原来正是水稻的成熟季节,岸上矗列着一排排枝杆粗壮、绿叶如云的芒果树,挂满了一串串*宝石似的芒果,把凤光点缀得格外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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